2016年4月25日 星期一

尤黎明長老的見證與演講--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Part 1-2-3-4-5-6-7

尤黎明長老的見證與演講--

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Part 1
使徒昆丁‧柯克長老在2015年和2016年兩年,連續對聖徒提出一個行動呼籲: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,要聖徒們尋找自己祖先的名字(和故事)、把他們(那些名字)帶去聖殿作超升的教儀、然後教導別人也這麼做。
先知的教導都是來自神的,當我們積極地遵從先知的教導時,我們就會獲得神的祝福。教會家譜部門為了這個目的,2015年底開始在台灣,啟動了《家譜顧問術科認證》活動,教導弟兄姊妹們學習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的《家譜顧問術科》技能。任何被教導過的成員,又再去教導其他成員。目前這「教導」的效應就好像核分裂的連鎖反應一樣,產生了巨大且快速連鎖反應的能量。
這活動的結果是,將近4個月來,全台灣數百位弟兄姊妹們學會了《家譜顧問術科》的技能,知道如何尋找、如何帶去、和如何教導。我們深信不久的將來,就會有數以千計的弟兄姊妹們都學會這些技能。
藉著團隊合作的力量,我們把「教導」做得很好。但,目前「尋找」和「帶去」大部份還停留在各自奮鬥的情況。每一個為自已祖先的救恩,各自奮鬥是一個好的基礎,但是會碰到一些個人難以解決的問題。什麼問題?怎麼解決?(待續...)

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Part 2
2006年教會慶祝在台灣傳道50週年的系列活動期間,我在當時教會舉辦的家譜展中"意外"獲得了《尤氏宗譜》1-12冊。對主來說,那不是意外,是祂的計畫,是祂為我預備了尋根之路。從宗譜中我得知我們尤氏這一支派的得姓始祖是唐初一位叫做「沈宗」的祖先,為了避諱其岳父「王審知」的「審」音,而將「沈」去水,而得「尤」。此後,他就叫「尤宗」了。
這些《尤氏宗譜》所紀的先人名字並未包含我來台第一位尤氏祖先,但其所紀之先人定居地與我來台祖所紀遷居源地相同。父親在世時(父親2009年過世),曾與我一起研讀這些宗譜,他將這宗譜所紀之史實,與他從長輩的口傳故事比對,推定這就是我尤氏的族譜之一部分。後來我和尤姊妹陸續在FamilySearch中輸入了宗譜所紀祖先的資料,並且儘量親自為祖先在聖殿做教儀。到目前為止,所做祖先名字還不到宗譜中的十分之一。
2015年某一天,我以工作人員身份,出席一場家庭探日活動。中場休息時間,我到會場的家譜展示區隨手拿起一本厚厚的紅皮族譜,大約有一千多頁,一看是王氏的,我隨手翻了其中一頁,大概是第五百多頁,第一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---「王審知」---。我的腦中不自覺地急促地蒐尋著,他到底是誰?好像這名字瞪著我看!
噢!那不就是我的開姓始祖「尤宗」的岳父嗎?我姓「尤」,祖先的岳父,姓「王」,那麼他應該是我的旁系血親或者是姻親吧?使徒昆丁‧柯克長老要我尋找我的祖先,應該不包括他吧?忽然,FamilySearch的家譜樹扇形檢視閃進我的腦中...(待續)

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Part 3

我用扇形檢視來觀察我的家譜樹,看到我的父親姓「尤」,母親姓「徐」。我的第二代尊親屬,即我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,四個人有四個姓,「尤」、「劉」、「徐」、「錢」。我的第三代尊親屬,即我的曾祖父母和外曾祖父母,八個人有八個姓,「尤」、「林」、「劉」、「梁」、「徐」、「詹」、「錢」、「范」。這八個人,少了任何一個人就不會有我,也就是說他們都是我的直系血親,不論他們姓什麼。
如此往上類推十四代(以一代廿五年計,大約210年前,中國清朝中期),我的直系血親人數就有2的14次方,共16,384人,可以有一萬六千多個姓(暫不理重複的部分)。若往上類推3個14代(以一代廿五年計,大約1050年前,中國宋朝初期)我的直系血親人數就有2的42次方,共4,398,046,511,104人,可以有四兆(一億的四萬倍)多個姓(暫不理重複的部分)。
很難想像,只到宋朝初期,就有四兆多個直系祖先,少一個人就不會有我。他們的姓的數量,一定超過所謂的百家姓。唐朝初期的一位先人「王審知」,我的開姓始祖「尤宗」的岳父,他不是我的旁系血親,更不是我的姻親,而是我的直系血親。沒有他,就沒有他的女兒「王氏」,也就是「尤宗」的妻子,也就沒有我們這些後代子孫,包括我。由此可知,使徒昆丁‧柯克長老要我尋找我"自己"的祖先,必然包括「王審知」,雖然他並不姓「尤」。
當然,柯克長老所說的祖先,不只是直系的而已,也包括旁系的,甚至是姻親。為什麼?因為我的姻親,例如我的岳父母,是我的兒子和女兒的直系血親(外祖父母),也是我的內孫和外孫的直系血親(外曾祖父母)。當我和我的妻子、兒、女印證為永恆的家庭,他們又和我的岳父母印證為永恆的家庭,那麼,我和我的岳父母,也成為一家人,如此類推,岳父母的兒女們也會和我成為一個家庭......如此類推,全人類都必然成為一個大家庭了。
有一位姊妹,姓「盧」,告訴我,她的父親1949年從大陸來台,娶了一位好幾代前的祖先就已遷居來台灣的女子為妻。在她小時候,父親就過世了,對於「盧」姓祖先沒有什麼印象,也沒有家譜。當教會鼓勵成員提交祖先名字到聖殿時,她提交了父親的名字完成了教儀之後,就覺得家譜事工的責任已了。後來聽到我所闡述的家譜樹扇形檢視的"祖先",以及其延伸的"祖先"觀念,她開始動手作母親和外祖父、母的家譜。......(待續)

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Part 4

既然我們大家的直系祖先(暫不論旁系和姻親)的姓,很多很多,數不清,那麼我們要如何才能够「尋找」出所有直系祖先的家譜呢,並且將他們的名字「帶去」聖殿做教儀呢?或者,我們應該如何取捨家譜呢?這就是在Part 1的尾聲中,所提到各自奮鬥是會碰到的困難。原因就是:比起我們每一個人的直系祖先姓氏的數量而言,我們每一個人手頭上擁有的家譜實在是太有限了。
大部份的人,如果有家譜的話,都只是同姓的直系祖先的家譜。非同姓的直系祖先,往往被誤為旁系或甚至被誤為姻親。例如:祖父的岳父,或是外祖父的岳母,往往被誤為姻親,其實是非同姓的直系祖先。沒有人能從所自己擁有的族譜中,「尋找」出所有的直系血親祖先。
我們歷代跟從父姓,只是我們過去文化的傳統。古今各民族文化中有些跟隨母姓、有些根本就沒有姓,還有些讓人們自己決定要跟從父姓或母姓。過去有人說:「我身上流的是某某姓的血」。這種說法,在遺傳上,根本是以偏概全。事實上,我們每一個人身上所流的血,都是成千上萬個姓的血。
所有現存的任何家譜,都沒有涵蓋所有的族人。並不是到了近代,人們才發現「族繁不及備載」的問題。從數千年起,至數位科技普及之前,先人早已一直遇到這個問題。他們的做法是選取某一位祖先當作「開基祖」,然後將那位祖先的後代分為數個支派來記載家譜。當某支派人數規模又大到一個使家譜編製成為人力不可及的時候,又在其下,分支開基,如此反覆。有些分支家譜在傳承過程中,因戰亂或遷徒中遺失了;有些支派至沒有記寫家譜。
從聖經及摩爾門經中,我們可以發現記寫家譜是神所吩咐的,好讓人們可以在當代的聖殿中為已逝的祖先作教儀。近代先知重申這項神的誡命,吩咐我們記寫家譜,並尋找出自己的祖先,包括直系與旁系,甚至是姻親,帶到聖殿去做超升的教儀。這項行動呼籲說明了我們相信人類的靈魂是寶貴的,而且藉著神的恩典,只要祖先們在靈的世界自願採取神所吩咐的行動,配合在世的子孫為他們所執行的替代教儀,他們也都可以得救,不論他們在世時是否接受了福音。
FamilySearch 運用現代數位科技,幫助人們將所有現存的家譜中的人物關係儘量串連起來。雖然一定會有無法搭接的孤立枝條,但仍然可以看出人類本是一家人的事實本質。這項工程十分浩大且艱鉅,設計電腦程式,只是其中一小部份,把家譜資料按照程式要求,輸入到系統中也只是小小的挑戰,最難的是......(待續)

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Part 5

最難的是打開我們的宏觀和永恆的靈性眼睛,認清並接受一個事實,那就是我們有非常多姓氏的祖先。過去,當我們談到「我的祖先」的時候,刻板印象中總想到同姓的祖先而已。例如我自己姓「尤」,當談到「我的祖先」的時候,腦海中只想到「我的尤姓祖先」,頂多再想到外祖父和外祖母而已。但現在,不一樣了,我會想到「我的林姓祖先」、「我的劉姓祖先」、和我的「梁姓」、「徐姓」、「詹姓」、「錢姓」、「范姓」......非常多姓氐的祖先。


我女兒的一個兒子(國中一年級),有一天語帶興奮地對我說:「今天我在火車上碰到一位姓黃的陌生人和我聊天,他和我同姓耶!我想我和他可能五百年前是一家吧?」我告訴他:「不管他姓什麼,五百年前和你是一家的機率都一樣大。」並簡單地解釋「機率」的概念。他說他以前從沒想到這樣的事,因為常聽到同學們遇到相同的姓的人時,為了拉近距離,就亮出「五百年前是一家」的話術。以致於刻板印象中,只有同姓的才會是一家人。於是我加了一句:「你以後不要稱我為『外』公了,我和你的同姓阿公在遺傳上是同等地位!叫我阿公就可以了!」並且把扇形家譜的啟發解釋了一番。

有一位「邱」姓姊妹告訴我,她幫一位「宋」姓的年長姊妹,把她的娘家的家譜輸入FamilySearch 建立家譜樹。因為那年長姊妹的「宋」姓家譜很多本,每一本也都有很多已逝祖先的名字。因此這「邱」姓姊妹就找到一些熱心的教會成員一起來幫忙。另一位成員看到「邱」姓姊妹這種行為,大不以為然。質問她:「這些姓『宋』的又不是妳的祖先,幹嘛撈過界啊,還要牽扯那麼多人!」

她起初回答這成員說:「雖然不是我的祖先,也可以幫忙啊,因為『宋』姊妹年紀比較大嘛!」當我和她分享了扇形家譜樹的啟發,知道我們都有成千上萬姓氏的直系祖先之後,她恍然大悟地說:「我一定也有『宋』姓的祖先,而且所有幫忙輸入的成員也都一定有『宋』姓的祖先。以後我可以幫助任何人,而且也可以請大家一起來幫助,就當做是幫助共同的祖先的後代那樣。我們不真的都是兄弟姊妹嗎?」......(待續)

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Part 6

有了這樣天下一家的觀念之後,除了個人各別的努力之外,我們應當參與有組織、有系統的方式,來互相幫助「尋找」祖先(的紀錄),並將祖先們(的名字)「帶去」聖殿,為他們作教儀。
在「尋找」方面,我們要感謝教會在尋找全人類已逝祖先(的紀錄)所做的努力。教會於122年前,即1894年,創立了猶他家譜學會,致力於蒐集並保存全人類的家譜。鹽湖城家譜圖書館則是學會旗下的總館,並在世界各地有四千多個家譜中心,其中散居美國各地的家譜中心就有兩千多個,等於是鹽湖城家譜圖書館的分館。
猶他家譜學會從1970年開始收集及保存華人的家譜。到2014年9月為止,所收集的台灣人家譜已達九千三百多套,涵蓋一百九十二個姓氏。而中國大陸兩個家譜中心,分別設在北京國家圖書館和上海圖書館內,收藏有一萬一千七百多套、高達十萬冊的家譜。
這些已蒐集和保存的家譜,經過編目、數位化、雲端化,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家譜可以免費從FamilySearch網站上取得。目前已經可提供網路瀏覽的中文家譜頁面,超過一千兩百萬頁。雖然如此,一定還有更多的家譜尚待蒐集、保存、和雲端分享。當我們發現自已手邊的家譜,沒有被收藏在FamilySearch網站時,我們可以將沒有版權問題的家譜,即自行編製的家譜、購買來的家譜、或受贈的原版家譜,而非影印的家譜,透過各支聯會家譜中心,捐贈給教會。
在「帶去」方面,我們可以在各支會或分會中,組織一個家譜互助團隊,分享家譜,互相幫助判讀家譜、輸入家譜、列印家檔、或分享給聖殿。每一個人就把所分享得到的家譜當作是共同的祖先的家譜來進行。這樣子做,有許多的益處:1)加速全人類整體家譜樹的建立,大家連結到共同的祖先的機率大增,且必然加速連結。2)合作做家譜事工,會把支會或分會的成員們融成一個大家庭。3)所有參與的人,在家譜方面的知能會一直保持犀利,不會鈍化。4)那些幫助別人的,在未來的某一天,需要別人幫助時,會發現一切助力都已備妥了。5)整個支會提交家譜的成員比例也自然提高。......(下一篇是結語)

「尋找、帶去、教導」Part 7 結語 
尤姊妹和我在全台灣各支聯會做家譜訓練時,常常聽到某些成員說:噢!我的家譜已經作完了,或說我已經找不到家譜了。我奉勸你們,想想我們直系祖先有多少姓?有多少人?我們的旁系祖先,都是我們直系祖先的直系子孫,例如:我的叔叔是我的祖父的兒子。我們的姻親,可能是我們子孫們的直系祖先。例如:我的岳父母是我的姻親,但他們是我們兒女的外祖父母,那不是他們的姻親,也不是旁系血親,而是直系血親。
幫助教會的弟兄姊妹們作家譜,不論是同姓的或是非同姓的,都是我們對祖先們應盡的責任,因為教會的弟兄姊妹們都是我們共同祖先們的後代。更進一步說:全人類根本都是我們在天上的父的兒女!不然,猶他家譜學會幫全人類蒐集和保存家譜;全世界的聖殿,提供聖檔,讓沒有帶家檔的人,為已逝祖先做替代的教儀,又是基於什麼觀點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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